第4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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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冻虾,不好吃的。她替木棉收回手指:我们去海鲜市场买吧。 苏荷拉着木棉往外走,两人进了一趟超市什么也没买,引来检票员的注目。 海鲜市场离我们肯定很远吧?我不吃了。木棉懒癌晚期,被苏荷塞进了车:你想吃,天南海北我也要给你买。 她替木棉系安全带,驾照因闯了十几个红绿灯,还是潇潇好不容易才保住的。 两人从城西跑到城南,足足两个小时,途经零食店,苏荷还不忘带木棉采购些吃食。 一路上,木棉吃着零食才堪堪有点精神,然后在市场买了虾和各种海鲜后,回程的路又是两个小时。 我不行了,到家了你在喊我。困意袭来,她坐在回程的副驾上睡着了。 老婆,醒醒,吃水饺了。苏荷抱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水饺叫木棉起床。 恍惚间,木棉被香味勾引,她伸了个懒腰,后知后觉:我不是让你把我叫起来吗? 我现在不是再叫你吗?苏荷把舀起一个饺子吹了吹,递到木棉嘴边。 说实话,她包得并不好看,褶子和褶子间相距很大,但虾仁和素馅饺子一向都是最难包的。她能做到不漏馅,就已经很不错了。 我说得是咱俩一起包,现在你都干完了,让我干什么?木棉吃着水饺挑刺,心里却十分甜蜜蜜。 等她吃完水饺出了门一看,好家伙,原来苏荷把没破的都给她了,自己碗里却竟是些汤汤水水。 木棉走进厨房,就连厨具也是被苏荷擦得起明发亮:你什么都不让我做,会把我养废的。 看着苏荷的眼神无奈:家务是两个人的事,而不是什么都归你干。 可我就喜欢干家务,就喜欢伺候你。苏荷吃完了自己的那一碗破皮饺子,接着端碗走进厨房:你只需要陪着我就好。 说完,她弯腰在水池里洗最后的两只碗。 可我也想替你分担啊。木棉在洗碗池里和苏荷抢了起来,水溅在两人身上,白色真丝情侣睡衣逐渐变得透明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 作者有话说:我更喜欢互宠哈[让我康康]谈恋爱光一个人付出也很累但苏荷显然不这么想服务型恋人 第34章 你敢泼我?争着争着,两人玩起来了,玩着玩着,木棉察觉到苏荷眼神不对,她厉声,随后赶紧逃离了案发现场:哼,我不理你了,我给mama打电话去! 嘟、嘟、嘟,这次木棉打得是视频电话。 滴,接通,迎面就是潇潇、朝朝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脸:棉棉,怎么不给mama打电话,给你朝朝mama打来了?你是不是偏心? 潇潇无理取闹,木棉这一碗水总是端不平:诶呀,我这不是想着朝朝mama出院嘛,所以就先给她打啦。 她撒娇,潇潇顺坡下驴:那你和你朝朝mama说话吧,我先去化妆了。 她拿出尘封已久的化妆箱,自那日木棉掉进海里以后,两人就陷入了一种僵局,虽没有互相责怪,可阴影始终围绕在两人心中。 而如今木棉回来,她们的关系也迎来了回春。今天,就是她和朝朝八个月以来的第一次约会。 潇潇用心打扮,朝朝的视线跟随着她移动,毫不掩饰,眼神根本就没在手机上! 叩叩。木棉敲了敲手机屏幕,试图让朝朝看她:朝朝mama,你身体现在怎么样了?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 没有。朝朝摇摇头,她的正脸木棉很少见到,几乎是一块望妻石,随时随地侧头都在看潇潇。 那我就不打扰你俩甜蜜了,我先挂了。木棉见此情形麻溜挂了电话,朝朝终于肯施舍给她一个正脸:不愧是妈的好闺女。 老婆,我们该睡觉了。苏荷饭饱思**,木棉知道她所说得睡觉,绝不会是表面意思那么简单。 我还不困,我们出去看电影吧?木棉用手机搜索着最近上新的影片,却发现由于过年生意太火爆,场场满座,根本没给她买票的机会。 艹,这帮人太狠了,一张票也没留。木棉将一片红的手机摁在苏荷脸上:你看哇,所有场次全满。 那我们就在家看好了。苏荷笑着接过手机,她锁屏,将木棉圈在沙发上,挑了一部极为暧昧的小电影。 随着电视里的两位女人缓缓亲在一起,木棉暗道不好,她撒丫子就跑,被苏荷摁回了沙发上:你不想我吗? 被拿住了命门的木棉,不可能说不想,也不可能说想,所以只能沉默。 嘭!咻外面不知是谁家提前放了烟花,苏荷被惊得瞳孔骤缩,她赶紧抱住木棉,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呜咽:你别走! 烟花爆竹齐鸣,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渔船被炸的时刻。 松开点儿,我要被你掐死了。木棉拍打苏荷胳膊,感觉自己肩膀都快要断了,难道这就是灾难后遗应激综合症吗? 我在呢,苏荷,我在呢。她安慰苏荷,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在,可苏荷却转而握住了她的手,神色乞求:你打我好不好? !!! 好端端的,我干嘛打你?木棉眼神震惊,想要收回自己的手,却被苏荷狠狠拉住:只有你打我,才能证明你是真实存在的,你快打我。 她固执地拉着手往自己身上打,还特地避开了脸,毕竟再疯,她也不会忘了两人马上要拍结婚照的事实。 啪,木棉忍无可忍,真得赏了她个大逼斗:你够了没? 够了。挨了打的苏荷心满意足,只是木棉打得这一下对她来说,还是不够重。 你tm***,我是假的,那昨天跟你滚床单的是谁?木棉晃着苏荷的肩膀质问,希望她能从过去中醒醒。 而对此,苏荷却只是按照电影情节,吻上了木棉的唇:那就再做一晚。 苏荷!感觉自己被诈骗了的木棉怒吼,室内开始陷入一片黑暗,只有面前柔光的投影还在发亮。 按照电影里的步骤,苏荷有样学样,直到一整部电影完,木棉身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,浑身都湿透了。 我要睡觉。她哑着嗓子,脸上也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挤压在眼窝,形成了一个小洼。 苏荷吸走泪水点了点头:可以再打我一下吗?她听着外面的烟花声,依然觉得是在做梦。 这下木棉是真累了,她泄愤似地咬苏荷唇,直到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,苏荷惊喜万分,再度夺过了掌控权。 就这样,同一部电影放了三遍 到最后,木棉甚至都背会这部片子里的每一句话。 第二天,她刚醒,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酸甜味,好像是锅包rou。 在做什么饭?她一瘸一拐,已经完全适应了在苏荷面前裸着的生活。 老婆。苏荷关火丢下锅铲:我来给你穿衣服吧。她从清一色情侣装的衣柜里,拿出了与自己身上配套的杰瑞鼠睡裙。 好,但你别动手动脚。木棉揉了揉惺忪睡眼,伸出手配合得动作十分熟练,显然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这样做了。 我身上酸,要抱。她张开手,可实际上房屋不过80平方,去厨房的距离不过十几米。 好。苏荷宠溺地抱住她,用手拖住她屁股,两人姿势像极了考拉和树干:你看动画片去吧,我去给你做锅包rou。 她用冰凉的唇贴了贴木棉额头,却反被木棉腿绞得更紧了:不要嘛,我要和你一起做饭。 她撒娇卖萌,可考虑炸锅包rou会溅油,苏荷还是狠下心摇了摇头:老婆,你还是在外面乖乖看动画片吧。 诶呀,我不要嘛~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本来就很粘人得木棉,在经历了一次死亡后更加粘人。 而在她地柔情猛攻之下,苏荷最终还是答应了,面对木棉的一切要求时,她都无法拒绝,唯有床上例外。 于是,有苏荷这个老手带着,木棉的第二次下厨房简直不要好太多:宝宝,你说这个菜叶子烂了还能吃吗?我怎么瞧着跟虫洞一样? 别吃了,估计是无良老板偷装进去压称的。苏荷拿起来看了看,对这种菜市场小贩的举措习以为常,尤其是晚上收摊,他们趁着天色黑就可劲装些不新鲜的。 好。木棉把剩余菜叶一片片地揪下,再用清水仔仔细细地洗,而苏荷则开始做锅包rou的准备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