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H)在学长怀里帮学长手yin/快射精时强制停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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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女孩对男人身体构造理解深刻得简直让人大火。 她手上动作并不快,手掌也很小,但她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,用四根手指并拢圈住柱身,而大拇指则专门负责照顾那个已经涨大到有些可怖的guitou。 柔嫩的指腹按压着冠状沟下方的软rou,指甲则不时地轻轻刮过铃口,那种细微的、尖锐的刺激混杂着掌心大面积的温热揉搓,形成连绵不绝的浪潮,不断冲击着西奥多摇摇欲坠的思考能力。 “嘶…哈……”青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条紧绷而性感的线条。 这和自己动手解决完全是两回事。 柔软的、温热的、灵巧的,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。仿佛最顶级的丝绸擦拭雄性最下流的物件,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官都是最顶级的暴力。 星莓专注地看着自己手上的动作。她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抚上沉甸甸坠在jiba下面因为欲望而紧缩的卵蛋,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。 “哥哥这里……也好涨。”她好奇地评价道,指尖打着圈:“感觉jingzi在里面咕嘟咕嘟翻涌呢~” “别……别碰那里……” 囊袋被触碰的瞬间一股更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窜上大脑,男人浑身一抖,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,将自己的jiba更深地送进那只正在作恶的小恶魔手里。 “为什么不能碰?”星莓歪了歪头,手上taonong的速度却骤然加快。 “噗啾、噗啾……” 因为手速的加快,更多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涌出,将少女软软的手心和那根巨物都弄得一片湿滑黏腻。水声在安静的诊疗室里显得格外yin靡,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清晰可闻的声响。 “哈啊……嗯!快、快一点……学妹、好meimei……” 西奥多已经放弃了抵抗,他甚至开始主动配合女孩的动作,将自己肮脏下流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。 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射出来,狠狠地射出来,把这几天积攒的所有压力和欲望全都灌注到这只小手里。 星莓感受着手心里那根roubang愈发剧烈的搏动。或许是因为即将射精、或许是因为过度摩擦,那根东西此刻烫得像是能烧起来,青筋虬结,guitou更是涨成了深紫色,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,似乎随时都会喷发出液体。 她嘴角抿出的笑意愈发大了,手上的速度却不减反增,甚至用上了两只手。 “学长喜欢这样吗?” 少女歪着头,一脸天真地问着这种下流的问题。 roubang在她的手里变得越来越硬,越来越烫,上面的青筋突突直跳,像是在回应她的抚慰。 “喜欢…哈啊……好meimei…再快点……” 西奥多已经顾不得面子,他现在的脑子里只有那只手,只有那根快要爆炸的jiba。 青年掐着她的腰肢,大口喘着气,精瘦有力的身体配合着她的动作前后摆动,真的如她刚刚所说般像是一只急不可耐的公狗,追逐着女孩施舍的快感。 星莓轻笑一声,突然改变了手法。 她的大拇指按住了那颗不停流水的马眼,堵住了那些想要溢出来的前列腺液,只剩手掌在柱身上揉搓。 “唔——!” 这种被堵住出口却又被疯狂刺激的感觉简直是在要他的命。 那股积蓄已久的射精欲望瞬间高涨,像是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击着那道脆弱的防线。 金棕发青年抓着床单的手背上,骨节与血管看得无比清晰——那种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,让他眼前甚至恍惚出现了黑白噪点:“要、要射了…哈啊……松手……让我射……” 星莓的手突然停了。 不是那种慢慢减速的停,而是毫无征兆的戛然而止。 粉发少女像是丢掉烫手山芋般果断松开手,甚至往后退了退。 ——就在第一股jingye已经冲到了尿道口的时候。 “……?” 那股已经冲到悬崖边的快感失去了推力,硬生生地卡在了半空中。 西奥多的大脑瞬间空白了一秒。 “怎么…停了?” 他难捱地皱着眉,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。 男人下腹处充血肿胀的大jiba孤零零地挺立在空气中,随着他的呼吸剧烈地颤抖着,马眼处甚至还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清液,看起来凄惨又可怜。 星莓慢条斯理地扯了扯自己的短裤下摆,再看向他时,脸上那种恶劣的笑意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惊慌和担忧。 她咬着下唇,蓝眼睛里神色无辜,一副为难的模样:“学长你……看起来好像更不舒服了?” “我、我是不是做得不好……让学长更难受了?” 她低下头,像只犯了错的猫儿似的,乖乖巧巧得迭着手:“我看学长刚才叫得那么惨……还以为弄疼你了呢。” 西奥多张了张嘴,感觉自己的额角突突直跳。 弄疼? 那他妈是爽的好不好! 那是爽到极致的呻吟!不是惨叫! 谁让你停下来的?!谁让你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的?! “对不起啊,学长。” 星莓吸了吸鼻子,那模样简直让人心都要碎了——如果忽略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笑意的话: “我这种笨手笨脚的人,果然还是不给学长添乱了。” 她用充满了信服和崇拜的眼神看着那个裤子还没提起来、正一脸崩溃的男人:“学长是专业的医生,这种小事一定能自己解决的,对吧?” 西奥多只觉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,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。 神他妈专业医生! 这种时候、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,你让我自己来?! 未被释放的欲望正在疯狂地反噬,烧得西奥多五脏六腑都在疼。 但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,粉发的娇小学妹就轻轻巧巧地从诊疗床上直起身,恰到好处地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。 “谢谢学长帮我理疗哦~” 星莓笑眯眯地挥了挥手,又吐吐舌头,笑容甜得像下凡的安琪拉,但在西奥多眼里简直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小恶魔。 “虽然过程有点……奇怪,但我的腿确实不酸了呢。” 女孩甚至对他wink了一下:“后面如果不舒服的话……我再来找学长哦。” 说完,她根本不给西奥多任何反应的机会,转身开门。 “砰。” 门合上了。 * 医务室里瞬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 那台刚刚忘记关上的理疗仪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着,发出嘲讽般的“嗡嗡”声,听得人大火。 衣着略显凌乱的白大褂青年坐在诊疗床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 “cao……” 良久之后,一声饱含着绝望、愤怒、不甘以及……某种扭曲快感的咒骂终于从他的牙缝里挤了出来。 他低下头,看着自己那根还在突突直跳的兄弟,它看起来委屈极了,涨得看上去快爆了,硬得发疼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。 “呵…真是谢谢你的‘报答’啊,我‘亲爱的’学妹。” 男人自言自语,任谁都听得出来语气里的复杂怒意。 被yuhuo烧灼的理智在一点点回笼,但那份被戏耍的耻辱感却怎么也消不下去,求而不得的sao痒感依然折磨着他的神经。 他深吸了一口气,重新握住了自己那根东西,自己的手心与少女的温软带来的落差感简直让他想死。 “该死…该死……” 面容俊美的医生一边骂着,一边认命地开始自己动起手来,动作粗暴急躁,带着泄恨和泄欲交迭的狠劲。 但无论他怎么弄,脑子里浮现的全是刚才那个小鬼的脸。 她湿漉漉的猫眼,她得意上翘的嘴角、张开时露出柔嫩舌尖喊他“哥哥”的小嘴,还有最后那个充满恶意的、无辜的笑容。 “星莓、学妹……” 西奥多恨恨咬牙,喃喃念了一遍这四个字,像是在确认什么:“下次要是再落到我手里……” “我绝对要让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