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- 玄幻小说 - [综漫]我成了港黑首领在线阅读 - 第158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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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平的一边是两只宰崽再加上一只费佳,而另一边则是武侦宰和首领老头,如果是宰崽的愿望的话,要不要答应他呢……

    就在此时池水动了一下,在我特制的营养液中浮浮沉沉的武侦宰呛了口水出来后,非常虚弱的说道:“我觉得我可以抢救一下。”

    说着话,还飘在营养液里的武侦宰向我伸出了手,见我半天没动静后,他带着些抱怨的撒娇:“森先生你都不拉我一把。”

    好吧,于是我控制着我的藤蔓把他从水里捞了起来,让他在一边的墙上晾晾干。

    武侦宰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像个靠在我的藤蔓上不松手,我那灵巧的藤蔓利用长出来的叶子和花苞,将他身上的营养液吸吮干净。

    既然武侦宰没死,小太宰很是不高兴的重新跑过来被我抱了起来,离他离得远远地了,看样子我的宝贝儿之前在武侦宰手里吃了大亏。

    很快,武侦宰就被打理的焕然一新,完全没有了刚才要死掉的模样,他凑过来有些不满的抱怨到:“森先生就不给我一个爱的抱抱吗,这样也太厚此薄彼了。”

    欺负了我的宝贝儿还敢来我这个爸爸这里要抱抱,我都要被他气笑了,干脆又把凑过来的他直接扣在了墙上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勾了勾嘴角,带着些深意的说道:“武侦君你想的话,除了爱的抱抱以外我还可以给你更多。”

    口嗨一时爽,一直口嗨一直爽,就是有了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问题,和我十指相握的首领宰突然握紧了我的手,他的力度之大让我有点痛。

    吃痛的我有点诧异的看向他,“宰崽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哎,我突然发现首领宰这个称呼其实还是有点不方便的。

    一般来说我会叫武侦宰武侦君,叫黑时宰黑时君,小太宰的话就是小崽崽或者是爸爸的大宝贝。

    叫首领宰首领君的话,我怎么都感觉怪怪的。

    两个人私下里的时候叫他首领宰,太宰君或者大宝贝也可以,这么多崽崽同时在场的时候,称呼的确是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首领宰只是握紧了我的手却没有说话,于是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称呼问题转移过去,并且进入了思考状态。

    就在我陷入思考的时候,被我的药效控制着,一直躺在水中我就当他薛定谔的死活的首领突然暴起。

    他的瞳孔突出,明显还是一副受控制的状态,但却用不知道从哪来的一把武器向我砍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森先生”小太宰和首领宰几乎同时惊叫起来,并且试图挡在了我的面前,让我不要受伤。

    下意识的我用藤蔓卷起了小太宰,并且抱住首领宰转身替他挡住了这一下。

    冰冷的刀锋划过我的身体,片刻之后疼痛感传来。

    这是我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受伤,这一下还真的有点疼,但是很快藤蔓覆盖上伤口为我做了一个临时包扎。

    疼痛状态下我的藤蔓也狂暴了起人来,藤蔓刺穿了首领老头的脑袋,沿着脊髓破坏神经,使得这位老先生彻底成了一团烂泥。

    原来只准备制住首领老头的我反应过来之后,感觉头比起背后的还更疼一些。

    小太宰被我的藤蔓卷着抱到了高高的地方,倒霉的小费佳因为和小太宰锁在一起条的缘故,被单手提了起来显得有些狼狈。

    我有点心虚赶紧把他们都放下来,抱住安抚了一下:“小太宰小费佳你们没事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。”小太宰充满了担心的看着我的背:“森先生你的伤势不要紧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我摇摇头亲吻着小太宰的额头安抚他:“小宝贝,你没吓到就好。”

    我又看了看他们被银链靠着的手,因为承担自己身体的力量,小费佳的手上被勒出了个红印子,但还好没有骨折“小费佳也是,疼不疼啊。”

    见我问他,小费佳看向我轻笑了一下,和我同款的紫色眼睛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。

    用随身携带的药膏给他们搓了搓我就当他是没事了,随即,我又看向大的那只太宰治,刚刚被我护在身后的那个需要严肃批评的对象。

    “森先生,我来帮你。”首领宰讨好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卷绷带来要帮我包扎,虽然不是很需要,但这么多关心的目光下我也没有拒绝。

    首领宰解开了我的衣扣,替我处理起伤口来,这小心翼翼的态度和他之前冷漠对待自己伤口时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我是想要批评首领宰的,小太宰在不冷静也就罢了,他大了这么还凑这个热闹。

    难道他还不了解我的能力吗,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我怎么可能会被首领老头伤到。

    但是,这么说的话太伤他的心了,看着他这么认真的给我包扎伤口,我决定这次就算了。

    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武侦宰,在首领宰转身把我挡在身后的时候,我听到了武侦宰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。

    等我现在看向他,武侦宰又一脸无辜的把脑袋转到别处去了。

    其实我明白一点,首领老头会突然起来暴起伤人,可能和我之前把他和武侦宰丢到一起,让他们接触过有关。

    不过,武侦宰应该也没想过用他来刺杀我,如果今天下来的只有我一个人的话,首领老头在靠近我之前就会被藤蔓绞杀,他这大概就属于一个恶劣的玩笑。

    可哪怕是玩笑,他这样做也破坏了我的计划,让我有点头疼。